第25章(1/2)
姜笑被他反将一军,挑了挑眉,片刻反而忍不住先笑。
“急什么,你先吃饭。”
“我不吃。”靳寒舟底气十足,“这顿我请你,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吃。”
“你不办事了?”姜笑别有深意对他笑。
靳寒舟意识到自己所谓“办事”的借口已经失效,又坐回去,忐忑不安说:“不办了。”
幸好姜笑很快放过他,茶雾徐徐升起,一时面容模糊。
他说:“我的双亲是因为我才死的。”
他左手支着下颚,微微歪着头,慵懒坐在椅子上,面上带着很浅的笑。
靳寒舟心里一咯噔,眉头皱起。
“我的身体……这个病说严重不算严重,说不严重,其实有时候也很严重。我母亲一直很担心我,大事小事,总要经过她手,哪怕姜喜姜悦出生,她也完全没有分散注意力。”他意味不明轻笑一声,“有时总让人觉得我是她生活的所有重心,她因为我快乐,因为我难过,所有的一切也只有我。”
靳寒舟咬了咬牙,忽然站起来,坐到他旁边。
“太远了,我听不见,我离你近一点。”
姜笑微怔,眼里多了一丝笑意。
“你真怪。”
“我才不怪。”他反驳,唇线抿成一条直线。
“但我其实还有一个父亲。”
靳寒舟不解地睁了睁眼。
“就是说,姜喜和姜悦其实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他叹一口气,分明无酒,面上却带着醉醺醺的笑意,“但叔叔对我像亲生父亲,也十分能理解母亲的心情。之前通叔也有说过,母亲总是对我过度担心,我有病,无论上学放学,不管多忙,她总是亲自接送。我不愿意,有一回自己一个人悄悄回家,她气势汹汹从外面闯进来,拿着扫把在我身上抽了好几下,每一下都狠,我背上全是淤青,完了她自己又怕得要死,一边叨唠擦药,一边心有余悸。”
“真怀念。”他低声喃了一句,目光低垂,“直到有一天,那天是姜喜和姜悦的生日,我们一家决定在外面吃饭,那两个小孩都放学了,偏偏只有我还在学校,于是我母亲和叔叔……欣喜快乐地去接我。”
姜笑唇色苍白,面无表情,容色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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