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2)
陈瑾丞赶紧放开了他的肩膀:“你肩上有伤?”
明明昨天还没有?
他心中一惊:“他们昨天打你了?”
顾善摇摇头:“少爷,改改你的脾气吧,其实老爷挺喜欢你的。”
说完,顾善鞠了一躬,就走了。
结果,三天之后,顾善还是回来了。
陈瑾丞跑去跟他父亲求了三天,最后他父亲不得不再去跟账房先生讲,账房先生又去跟自己儿子讲。
顾善说:“我自己去跟他讲吧。”
陈瑾丞可怜巴巴地承诺:“我全都改,你不要走好吗?”
这个府邸里,只有这么一个人听他的话,他怎么可以把人放走。
顾善答应是答应了。
但是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之前是陈瑾丞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现在也是陈瑾丞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之前还会吐槽两句说这个怎么样那个怎么样,现在只有沉默。
今天又是陈瑾丞生母的忌日,他已经不会在这种日子发脾气了,他让顾善陪着他出去走一走。
顾善本来想拒绝的,陈瑾丞眼巴巴的望着他,他就心软了。
嘴硬心软,不然怎么会他一过来乞求,自己又回来陪他读书?
顾善一路上都没说一句话,全是陈瑾丞在说。
一会儿指着天上的月亮,一会儿指着河边还未开的荷花。
走到桥边,他随意地坐下,然后拍拍自己的身侧:“坐。”
然后他就开始跟顾善讲自己这么多年内心里憋着的话。
“大家都是只记得新来的陈夫人,不记得故去的陈夫人,阿善,我真的很难过。”
“阿善,我找不到谁能够推心置腹地说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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