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苏越江从他口袋里翻出手机,来电显示是“舅舅”。
苏羽容墨玉般的眼珠忽然亮起了光。
苏越江冷笑一声,按下了免提接通键。
郑扬声音有些焦急:“容容,你去哪儿了,你妈妈到处都找不到你。”
“我……”苏羽容刚说了一个字,苏越江忽然把整根手指都插进了他湿润敏感的肉穴中,后面就变成了甜软的shen • yin。
郑扬却在电话那头笑了,压低声音温柔地说:“容容,你在哪里?”
“我和容容在左厢休息,舅舅。”苏越江恶意地勾着湿热的肠壁往外一拽,苏羽容呜咽着发出甜美的shen • yin。
郑扬挂断了电话。
苏越江用两根手指勾开柔软的穴口,端详里面殷红的肠肉。
郑扬匆匆赶来,坦然自若地看着苏越江冷漠的眼神:“越江,你该和容容去捧灵了。”
苏越江把手指上的jīng • yè和yín • shuǐ在弟弟柔软的脸蛋上擦干净,冷笑着离开了。
郑扬苏羽容擦干脸上的泪水和其他液体。苏羽容惶恐地拉着舅舅的衣角:“大哥会告诉别人的……他会告诉别人的……”
“容容,别怕,我来解决。”郑扬柔声安慰着受惊的小家伙,帮他穿上裤子,整理好头发和衣领。
苏越江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不说这是家丑,而且苏越江眼中有欲望,那是郑扬很熟悉的欲望。
苏家的葬礼,不说生前功过,不论百年是非。
白发老者捧着寻常家用的一只白瓷碗,盛半碗清水。沙哑苍老声音拖出刺耳的长调,吟唱一首听不出词句的古怪调子。
苏羽容和苏越江一同捧着父亲的骨灰,在老者面前相对而跪,额头轻轻贴在骨灰盒冰冷的玉石上。
老者抬起苍老的手指,把碗中清水洒在逝者两个儿子的额头。低沉怪异的腔调忽然拔高,他颤抖的声音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喝了一声:“起灵——”瓷碗响亮地摔碎在灵堂正中。
三服内的同宗站了满屋,或真或假的哭声哀切地响起。兄弟二人抬着那个轻飘飘的小盒子,跟着颤颤巍巍的老人走出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