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4)
徐望申扫了秦蓟阳一眼,又稍稍眯上眼睛瞧秦蓟阳骨节突出的手背,过了一会儿吐出两个字:“幼稚。”
“幼稚你丫盯得我手都举酸了,谁幼稚啊?”
手指一拢好像就要抓住漂浮在空气中闪烁的浮尘。
“我以前特爱来这儿,那时候圆明园颐和园都逛得腻了,那么大个园子里哪儿都是人,看着都烦。
秦蓟阳拉着徐望申,轻车熟路地在看不出差别的林子里走。
“你还蛮闲。”
“不闲,忙得连喝口茶都没时间。成天看着一群人勾心斗角捧高踩低心里头膈应得很。还是山里好,见不着人,有人的地儿总是是非多。
“那会子经常觉得心里特累,干什么事儿都有种和想法背道而驰的感觉。这话儿还没地儿说,那会儿看不惯的事儿多了去了,特别是朝上那群老东西,一个一个都来劝不能开阜,心里头的算盘打得忒响。
“以前刚当上帝都那时心里都没这么愤青,倒是逆生长了。”
徐望申抬抬眉毛:“新文化思想总是在最繁华发达的地方开始传播的,你一点都不年轻。”徐望申说,“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咱把往事秘辛都抖给你听了您就半点好感度也没刷起来?”秦蓟阳一脸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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