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3)
“你逃会啊?”
“逃就逃,谁怕谁?”
“税金蛀虫。”徐望申评价,“尸位素餐。”
“卧槽?爷好心接待你你还倒打一耙?给你三分颜色你还敢给我开染坊了?”
说完立即把唇贴上去封住那张刻薄的嘴——反了天了,谁知道这人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秦蓟阳攥着徐望申的手腕混在本地人外地人外国人组成的观景人潮里,稍一抬头就能看见红得喜滋滋的、正如秦蓟阳此时心情的香山。
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手拉手那么久,虽说没法儿像小年轻们手牵着手去轧马路那么嚣张,但这福利平时可没有。
那边儿的徐望申一路紧盯着自个那身Burberry风衣,显然没空注意秦蓟阳这点儿旖旎心思。挤在人群里排了半天的队才赶上掏钱老实买了两张门票,徐望申拧过脑袋瞧了瞧身后的人群说:“逛香山?”
大概是脚下没注意,人流一推重心不稳就想往地上栽,秦蓟阳眼疾手快地给一把揽住,演了一出英雄救美。可惜时间太短还不够挥发干净大男子主义爆发带来的个人英雄情怀,秦蓟阳黑着脸对身后那一拨人挨个扫了一遍,沉着眼神压着嗓子露出一股凶狠劲儿。
“您几位以后走路瞧着点儿,我看这眼睛也没长歪呢。”说完转过头就拽着徐望申朝另一头走,越过重重人群直到一条树叶茂密游人罕至的小路。
“以后站稳了再磕碜人成吗?”
秦蓟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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