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4/4)
接着不再是沉默了,办公室里旁听的人连呼吸声都压抑着,寂静如潮水般的铺开。
五分钟之后,徐望申推门而出。他的表情并无异样,只是脸上少了些血色。“碰”的一声,他重重摔上了门,而后淡漠地将手中的一叠文件轻轻扔进了角落里的碎纸机。
然后他走了,一言不发。
这是每个季度的例会,会有33个省一并出席。秦蓟阳望着其他各省一一落座,皱了皱眉头。没有人相互打招呼,也没有人谈笑,所有人都只是沉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身着黑衣,就连藏、蒙这样的省区也以黑色正装出席,感觉就像是华尔街大银行家们的聚会。他们的领口无一不扎着白色的领带或者饰巾,感觉又从谈论割据新的领域的会议变成了葬礼,他们前来送葬。
秦蓟阳垂目瞧了一眼自己,还是一贯的赭红色唐装,在一干的黑色中格外显眼。
他环视了四周一圈,皱着眉问:“沪呢?”
所有人都已经到齐,唯独缺了上海。
“是不是路上堵车了?打电话催一下。”秦蓟阳的语气听上去有几分不满。突然,他又说:“渝,你坐错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