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1/2)
咏棋脸又红了红,低声间:“不是要说话吗?”
“脱了衣服抱着舒服。”
见咏棋没吱声,咏善灵巧的指尖在他衣服上拉扯几下,把衣服松开了,一并丢出被外。
两具赤裸修长的身体在看不见的被子里相触,有这一层棉被遮掩,竟比一丝不挂四目相投更引人遐想。
顿时连彼此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急行军的鼓点一样,咚咯咚咚,砰砰砰砰,快得不象话。
两人都觉得身上仿佛着火了,却一点也不疼,和冬天里浸的温泉一样,烫呼呼的。
这种热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天地在,它就在,源源不断从地的深处透出来,没人能让它增一分,减一分。
不知不觉,咏善和咏棋都沉浸在这熟悉又陌生的温暖触感中,这一刻甚至不能用快活形容,快乐这个词太单薄。
玄而至静。
两人都沉默着,舒服得想相拥着睡去,但怎么也舍不得就这么睡了。
很久,咏善噗地笑出来,坐起一点,把光裸的脊背靠在床头,问咏棋,“哥哥,你说冬天的猫儿取暖,是不是也像我们这样?”
咏棋躺在他怀里,一仰头,正对正上方咏善深邃明亮的眼睛,顺着咏善的话一想,不禁也觉得有趣,“果然是像。”
两人相视一笑,开心如七八岁的孩子。
咏棋终于不再那么拘谨,今天病好点,身上也有了点力气,和咏善说了两句话,有了兴致,也学着咏善的样子要从床上坐起来。
咏善忙道:“脊背不要靠到床头,会着凉。哥哥把头枕我这。”结实浑圆的肩膀探过来。
咏棋听话的枕在他肩膀上,手顺其自然地往后放,沿着过去抚到咏善背后,忽然一缩手,变了声音问:“背上怎么了?”
“怎么?”
“你的背上摸着一道一道的。”咏棋坐起来,“给我瞧瞧,是怎么了?”被子刷地滑下来,露出纤细美丽的肩膀。
咏善赶紧帮他把被子盖上去,若无其事道:“牢房里当然没有太子殿好,开始用的被褥不干净,害得我背上生了一层小疮,陈太医给用了药,现在好得差不多了。哥哥瞧这个干什么?怪难看的,我可不要让你瞧见自己这个丑八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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