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4)
徐越忽然有点同情起程时逸这小子。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摊上个徐俏这样的疯丫头追求,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徐俏走后,徐越度过了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最艰难的几个小时,警|察来来回回来做了很多次笔录,虽然徐越每次都是以“脑震荡记不清了”含糊地一带而过,只说自己是去打工的路上意外被撞。
徐腾辉也派了助理过来看他的情况,平时每回看见徐越都点头哈腰的那个秃头大叔席仲这会儿格外趾高气昂,说话的时候下巴要抬到天上去,绕来绕去就一个意思:我不管事情真相怎么样,要是你敢说一句这车祸和徐越少爷有关,徐总不会放过你的。你说话小心点,徐总不会亏待你。
席仲谈钱那样子简直像在打狗,徐越多少钱没见过,以前也只把席仲看成徐腾辉养的一条狗,平日里打照面的时候,一句“席叔”都没叫过,席仲照样腆着老脸凑上去。
他在这时候特别想拿堆百元大钞往席仲那张河马脸上扑头盖脸招呼上去。
可是他没钱啊。
算了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他现在是穷小子程时逸,最缺的就是钱,就让这个大河马小人得势一下好了,等他回到本身,看他不弄死这老不死的。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胡说八道的。”
席仲闻言满意地笑着露出一口黄牙,拍了拍徐越的脸颊:“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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