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2)
半晌,男人才把头转回去,像是看什麽美得不得了的景色看了半天,道:“走,随我进去。”
本来只是躺一会,不料昏昏沈沈的,竟然睡著了。
等醒来时,才发现身上多了一抹浓重的投影,就像是从天边飘来的一团乌云,遮挡住他向上天渴求安宁的视线。
还没撑起身,那团乌云就砸了下来,牢牢地压住了自己,他想挣扎,无奈身体软绵绵的,像饮了一种掺有毒药的蜜。
殊不知,他刚才微微迷茫的样子被魏帝尽收眼底,包括他有些天真的睡颜也都被看了个淋漓尽致。
刘公公则知趣地退了出去。
由於这天魏靖恒没带面具,阮汗青一时没认出他来。
压著他的人,虽然有著自己熟悉的气息,但是隐瞒了更多的为自己所厌恶的东西。
不知为什麽,那人贴上自己,身体就变得格外酸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微微热了起来,就像太阳初升。
趁他睡得迷糊,还未分得清东南西北,魏帝将手伸进他的裤裆里。
这时,对方的身躯突然向上一跳,仿佛受了某种刺激,魏帝的心中掠过一丝阴霾,他突然忆起那日,男人被他打得差点流产的样子。
真该死……
不知在咒谁,那股愤懑默默流淌在骨子里,痒痒的,痛痛的,挥之不去……
花唇被手指捉住,狠狠捏成一团,像是对待一张废弃的纸,阮汗青登时醒悟过来,但他什麽都没做,仿佛仍是处於半梦半醒。
魏帝疑惑中带著焦灼,男人穿著薄薄一件单衣,衣襟是敞开的,平坦的胸膛,胸膛上的小小颗粒,以及手掌所过之处的小麦色肌肤,皆硬邦邦,分明都在叫嚣著,这是个男人,完全无法与他所抱过的那些香暖妃子相比。
每次他临幸骈妃的时候,那些女人会哀哀地叫著,身体软得拾不起,竭力讨好地在他怀中扭动,忸怩作态地向他奉献著初次。可是这个人,总是会挣扎,总是无言地叫嚣著要杀了他,固执地不让他碰,被他碰了就顽强著,即使已经沦陷也千方百计地不让他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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