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2/4)
“够了,你自己不怕死,就不怕连累身边人,你那姑姑还能经得住几回罚。”
“你怎么那么坏。”
“说清楚,朕到底怎么坏了,是打你骂你了,你自己想想,先动嘴的是谁,先动手的又是谁。”
“你让我喝难喝的药,你就是坏。”
闻言,容渊眼里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神色,可又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他并不是针对她一人,整个后宫哪个妃嫔不是,他谁也不能信任,谁都要防。
更何况,她还来自外邦,论公论私,他都不应该碰她,可既然碰了,那就得做好后续措施。
再说,看小公主如今的状态,还是太小,不经事,自己都顾不好,又如何养育子嗣。
他的子嗣,何等金贵,没有状态极佳的母体,他宁可不要。
“尧氏,休要得寸进尺,凭你此时的言行,便是被贬到慎刑司做最粗重的苦役,也是朕法外开恩。”
慎刑司是什么地方?尧窈没听过,不懂,但从皇帝的言语和神情来看,必是个很可怕的地方。
这人坏就算了,心还狠。
她又哪里是能苦力的样子。
可话都说绝了,尧窈面皮虽薄,但也是个要面子的,这时候再回转态度,向男人示好,她自己都觉得可耻。
即便心内有惧意,尧窈仍强撑着最后一点力量,抽噎着道:“对不对的,罚不罚的,都是皇上说了算,还请皇上放了我,让我去那个什么司做苦力吧。”
尧窈这时候颇为心灰意冷,又悲怆莫名,没能顾及上,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掉入男人胸前都未曾察觉。
皇帝也没能顾上,只沉沉望着女子苍白得失去血色的小脸,心里也是一阵恼意。
“那地方可不是好玩的,进去了,未必还能出来。”
不过一个孩子,有那么重要,非要闹到这个地步,难道在她眼里,他还不如一个连影儿都没有的孩子。
容渊越想也是越不快,直言道:“就你这经不住折腾的身子骨,不喝那药,也未必能怀上。”
当真是心里憋屈,口不择言。
听者更是心如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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