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2/2)
听完,目暮警官再次:……
“经检验,那堆酒杯碎片和液体里含有氰化.钾的成分,法医也得出结论,是服下大量氰化.钾才导致毒发身亡。”目暮警官接过下属递过来的资料,认真翻看后说道,“酒杯杯壁上有极少量氰化.钾残留,但很大可能性是死者在喝酒时,酒液由嘴唇残留在上面的。还有,所有送去检验的酒瓶中,只有这一瓶检测出了氰化.钾。”
因为死者的身体轰然倒下,砸在桌子上,酒杯从桌面上坠落全部碎掉了,但酒瓶倒下后因为旁边有土桥哲夫的膝盖和大腿做缓冲,没有碎。
说着,目暮警官身后的警察将照片递给他们,“这一瓶倒在地上,酒漏掉了,只残留少量液体。”
“这一瓶,是井本先生上周留存在这里的酒。”Rei忽然开口。
目暮十三一怔,“据我所知,现场有好几瓶一模一样的酒,你怎么知道这一瓶就是他留存的那一瓶?”
月怜指着照片上酒瓶瓶口,“这里有一条很小的划痕,我记得是上周井本先生不小心磕到桌子上,留下的痕迹。”
毛利小五郎追问道:“Rei小姐,你能确定吗?”
月怜点头。
毛利小五郎眼神一亮,转头对目暮十三说:“目暮警官,客人点了但喝不完的酒,会留存在酒吧专门的存酒柜里。也就是说这一瓶是从存酒柜里拿出来的,这样一来就有头绪了,赶紧去酒柜那边!”
众人找到酒吧负责人,失魂落魄的小林店长,拿到酒吧内部的存酒卡记录本,并且找到了专门负责存酒的服务生,小山。
小山看到那张酒瓶照片,稍微一想就大声道:“我记得有谁来取过这瓶酒!”
他指着井本贵子,“前天,这位夫人带着存酒卡,说井本先生想要取酒,我就给她了,但很快她又回来,说丈夫暂时不想喝酒。”
井本贵子睁着哭红的双眼,低声道:“没错,是这样。”
目暮十三:“死者喊您取酒这事,旁边有人证吗?”
井本贵子摇头,“他是在家里随口对我说的,没有人证。”
“其实,那位…死掉的先生之后也到店,说要取酒,”小山一个大喘气,忽然语出惊人,“我心想井本先生的心意变得真快,就和井本先生提了一下,结果他不耐烦地说,根本没有叫人来取酒,是我看错人了!”
井本贵子脸色煞白。
降谷零下意识皱眉,那就是说井本夫人在撒谎。
那她取酒的目的是什么?
“我看那位夫人的悲伤不像是演的,”不远处,萩原研二指着井本贵子因为过度悲伤惊惧,到现在还没恢复力气的下肢,“这种生理反应,非顶尖演员很难装出来。”
上川笠接到了系统的提示,低声道:“井本龙介是不动产会社长,除非他出轨,否则他的妻子不会冒险……氰化.钾中毒,更像仇杀。”
降谷零拧眉思索。
“井本夫人,凶手就是你吧!”毛利小五郎指着井本贵子,大声道,“井本先生在酒吧挥金如土的行为引起了你的不满,所以你就趁机tóu • dú杀了他!”
被各方视线集中的井本贵子嘴唇抖了抖,终于崩溃:“我没有要杀了他!”
“我只是放了安眠药下去,龙介他已经被Rei蛊惑了,我只是想让他回归家庭,他被恶魔吃掉了理智!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井本贵子哭得不能自已,“他被Rei迷住了,每天都拿钱来开酒,不关心公司事务,不关心我,我想和他谈心,得到的只有冷淡嫌弃的拒绝。”
井本贵子神情恍惚:“上周他在书房里自言自语,我只听到朦胧的‘要Rei的眼里只看得到我’、‘周末过后,她不会那么傲慢下去了’,我以为他又要给Rei小姐砸钱,或者和我离婚。所以我趁着白天来这里拿了酒,放了安眠药下去,希望他睡着,不要做傻事!”
“!!”
这两段话信息量真大。
井本贵子的话一出,酒吧的氛围立刻变得诡异起来。
萩原研二摸着下巴,心里默念:这个女孩的魅力真的有这么大吗?
“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小山露出纠结的表情,众人汗颜,没想到这个小山浓眉大眼的,每次说话都大喘气,现在还该不该说,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被众人无语瞪视的小山缩了缩脖子,“这位毛利先生,也来过酒柜……”
迎接众人怀疑视线的毛利小五郎:……???
“喂,你别瞎说啊!”毛利小五郎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我哪有来过酒柜啊,都是喊服务员过来取的好不好!”
小山上下扫视了一眼毛利小五郎的打扮,支支吾吾的:“那时我被同事喊去搬东西,大概两分钟左右,我那时候余光一瞥,看到了您在酒柜前面的背影。”
“毕竟,您的装扮真的很好认出来……”
毛利小五郎:……
这个小子在说什么?!
#警校组/新案子分析,速来#
来了来了,占个坑!
哈哈哈哈看到最后一格里画出来的毛利小五郎的丑衣服,确实挺好认的
按照服务员所说,能接触到酒瓶的有三个人井本贵子、土桥哲夫,和毛利小五郎,但那一桌人里还有个月怜,她是酒吧花魁,完全能够在避人耳目拿到酒瓶,一共四个嫌疑人。排除毛利,又回到了观众挚爱的三选一时间,请大家开始自己的表演!
小田切敏也没有嫌疑吗
他没有机会接触啊,漫画里说明小田切敏也他不喝开封后的隔夜酒的
在美女面前装b是吧?
可是月怜真的很美,和癸是不相上下的美貌,她出现在漫画里的每一刻都很精致漂亮,73的偏爱真的好明显
呜呜呜你又戳我伤疤,癸妈好不容易忘记了的
zero的心声说她是上次孤儿院案的幸存者唉,我有一个不太合理但又莫名带感的猜测——有没有可能,她才是凶手。因为在孤儿院的那段经历扭曲了她的心理,所以碰到难缠厌恶的客人就直接喀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