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2)
他一下双掌撑在地上跪在了我面前“你说狗牌就狗牌吧,我们就是一对最可恶的狗男男,汪汪汪汪!”
他确实是个疯子无疑了。
他警告我不许摘下来,我当时没当回事。
一次我正在办公室里整理投标书,他突然出现在我办公桌前,颇温柔地亲我裸露在外的后勃颈,我握紧了手中的圆珠笔忍耐着。
两刻钟后,他突然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拎起来。
眉头紧皱,咬牙切齿地问我“项链呢?”
我涨红着脸不想理他,他却直接把我推进了卫生间,狠狠地折磨我。
我被他咬得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泪腺都哭得干涸。
反复几次后,我洗澡都不敢将那条项链取下来,条件反射般,一离了它,我就心慌得厉害,直到我死,他都挂在我脖子上。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我已经从“池西”离职了,我和裴桢十五年的感情算是走到头了。
厉燃那次做得特别狠,为了听我叫.床声,他给我戴上了口衔,他一记一记又急又重,我被顶得几乎断气,腰肢像是废掉一样失去了知觉,耳鸣目眩。
事后他用脸摩挲着我汗津津的额头对我说“何兆,我要走了,真想带你一起。”
“你肯定不愿意,不过只是时间问题,你迟早会来找我的。”
他料错了,我是铁定不能去找他了,我在九泉之下,这里连阳光都够不到。
☆、第12章
裴桢白日里又恢复了精英干将的模样,眉眼间看不出一丝秃废和憔悴。
他组了几个局,宴请了几拨国土局的官员,觥筹交错间,他微微笑着,眼睛里闪着热诚真挚,倒真像是遵纪守法,敬业爱国的良心企业家。
然而却在做着最龌龊的事,通过行贿来摆平“池西”手续不全问题所带来的危机。
明明是宋懿一句话的事儿,他却要绕这么大个圈子,费这么多心力,看来高智商佳偶之间的相爱相杀、逗趣调情,常人果真看不懂。
迎来送往忙了半天,接到一个电话,裴桢就立马往宋懿的豪宅赶。
宋懿正躺在花架下的皮质沙发上,左腿打着石膏缠着厚厚的绷带,一头柔亮的棕褐色头发凌乱地散在蚕丝靠枕上,面色苍白,形容憔悴。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只横行霸道的金孔雀这么脆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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