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1)
“你才是吧,适格者也会醉的,要小心点……”
最后几个字男人贴在少年耳边说出,葡萄酒的甜味混着暖暖的气息钻进他的耳朵,就好象被羽毛搔在脚底,咬牙切齿的维持着笑容,黎儒兴举起手中的杯子:
“不劳你操心,我自从搬去卫星城后就没有再醉过。”
这一点上黎儒兴没有撒谎,兢兢业业的学习、进入新的人际圈、毕业后找工作这些琐事让他绷紧了心神,每天都活在忙碌之中,他不敢醉,不敢放纵,有时候他真羡慕那个总是干出荒唐事的弟弟,羡慕对方有一双可以飞去任何地方的自由的翅膀,而他只能脚踏实地的呆在地面上,小心翼翼的戴着假面,承担起父母的期望和周围人的眼光。
时间一久,他已经习惯了束缚,如果脱开这种束缚,他反而会变的茫然无措,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这一点上,斯蒂文要显的比他成熟的多,他有着自己坚定的目标,而这个目标现在还不能为世人所知。
十瓶葡萄酒空了一小半时,人类终于在适格者脸上看到酒精留下的痕迹,迷离的眼神和结结巴巴的表达已经说明,他的目的达到了,可惜——他自己也差不多坠入酒神的怀抱——脚下好象踩着棉花,头脑中有几百万只鸭子在叫,他的唇边绽出一个歪斜的笑容,举起手中的杯子,看着那血红色的液体在月光下变成半透明的琥珀,用无法伸直的舌头对着少年说道:“我、我知道,你其实想灌、灌醉我对不对……呵呵,我全知道……你瞒、瞒不过我!”
“是吗?斯蒂文……”醉意在慢慢的蒸发,酒精计划中黎儒兴再次占了上风,如果这会儿男人清醒的话,他就会看见少年脸色渐渐变的正常,他伸出手抬起那个意识朦胧之人的下鄂,对方却给了他一个傻傻的微笑。
小羊羔,这次我看你往哪里跑……
场地从室外转到室内,黎儒兴没有给别人表演真人秀的欲望,以他的臂力要把一个身高184的男人抱上床并没有问题,问题是接下来。
至少喝了有二瓶酒的适格者,觉得自己的头在轰轰作响,窗外的海浪和海鸟的声音变得象低音炮一样让他觉得吵闹不已,干脆把所有的门窗和窗帘关死,让整个房间变成黑暗的密室。
床上的人类发出细微的shen • yin,那是因为适格者正在品尝小羊羔白皙的颈脖,从下巴沿着优美的线条滑到胸前的樱桃,再往下结实的腹部,结实的肌肉却因为主人的无意识而放松的起伏着,伸手进入臀间的秘处,从未迎接过男人的地方很快适应了纤细的手指。
是不是该先去给他洗个澡?……随即黎儒兴又否定了这个主意,把人洗醒了就前功尽弃了。
房间里很快充满了yín • mǐ的因子,斯蒂文的shen • yin也越来越大,不耐烦的黎儒兴直接用嘴堵住了发出吵闹声音的嘴巴——他事后称,这是他一生中,做出的最后悔的决定——因为,喝醉酒的人,吐了……虽然及时的避开,斯蒂文仍然吐了他一身,连带着报销了床单和两人的衣服。
忍住自己呕吐的欲望把两个人从秽物中拯救出来,黎儒兴拖着斯蒂文爬进浴室,冲干净后的醉酒者看起来更加诱人,这让擦着自己头发的少年觉得血液再度涌往一个地方。浴室是个适合赤逞相对的地方,紧紧压住身下的人,直到没有一丝空隙,黎儒兴离最后的胜利只有一步之遥,看着躺在臂弯中说着醉话的男人,他急不可耐的想要进入对方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让他急燥的想要品尝窥视多时的美味。
“……哥哥……”
这个微弱的声音一接触他的耳膜,就象扩大了几万倍的喇叭,哥哥?
黎儒兴抬起头来,他的眼光从白皙的腹部上转到斯蒂文的脸上,一滴透明的液体从紧闭的眼角轻轻坠下,也坠光了他高涨的□,当他的手指拉住对方滚烫的手后,又一声模糊的哥哥从醉酒者口中传出。
“哥哥,不要走……”
“靠,这叫我怎么忍心上啊!!”终于在浴室里怒吼出声的“哥哥”,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怨恨过自己的弟弟,一听到这个声音,他的脑海中就浮现出黎儒鸿与自己相似的脸。
罢了,罢了,真是天命……沮丧无比的靠在浴室里叫来客房打扫人员,等到因为现场的惨状而脸色大变的打扫人员,以诡异的目光看着裹着床单的黎儒兴时,并不知道这个保持着僵硬微笑的少年,正在心里喝斥老天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