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1/4）

卓尔衡欠周南一条命，这是一辈子也还不清的。

可是，在搞明白艾沫受袭击原因的那一刻，卓尔衡却有种想shā • rén的心，想杀了周南。

卓尔衡曾经以为这种念头永远都不会出现，但他确实是这麽想了。

一切都变了，他以为会永远保持原样的东西，都变了。

周南变了，他也变了，他们的情份也变了。

所以，他必须得迈开步子，离开原本的位置，往前走。被留下来的他已经不能再呆在那艘老旧的船上了，因为那里，早就只剩下他一人。

“对不起。”

艾沫眯着眼睛已经睡着一半了，又被这句话拉回了魂儿，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啊?”

“我不知道周南是冲着你来的。”卓尔衡把艾沫往上拉了拉，尽量抱进怀里，“我以为他是想来见我。”

“嗯。”医院的空调开得很足，吹得艾沫脸颊躁得红红的，昏昏欲睡，“没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