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2)
可男人不听,跟堵墙似的扎在原地,低下脑袋执意要郝白说他嘴巴香。
郝白后脑勺挂了无数条黑线,“你有毛病啊,大晚上的在街上发神经。我回去闻一万遍成了吧,司机窝火了要揍你,我可不管。”
“哎,前面那对小情侣,要亲嘴就快点!完事早点让开。”车上的司机见按喇叭无效,出声喊道。
郝白汗颜回:“谁说要亲嘴了!”
司机显然是见过世面的,再次出声喊:“杵着的傻大个,没听见你媳妇着急了啊!这眼睛一闭不就好下嘴了,嘴巴一碰不就完事了嘛,快点,我赶时间呢,不然我直接碾了。”
喊的都是啥玩意啊!
郝白听言刚怼回司机一句“你才媳妇”就被人扣住了下巴,掰正脑袋。
嘴里的“你干嘛”还未说出口,便尽数被男人堵在了唇间。
短短几秒,嘴皮子碰嘴皮子,全是冰凉的。
郝白却傻了,疯了,呆了。觉得嘴巴处的火山爆发了,滚烫的岩浆从唇上一路蔓延到心脏,将那里烤熟了。
男人睁开眼,启唇,轻轻说了几句话。
郝白已经聋了,什么也听不见了。
十
一大清早的鸟鸣了,某人的脑子就清醒了。
这人不急于起床,先躲在被子里用腿夹着被子来回翻滚四五次,继而钻出闷红的脑袋,两眼呆呆地望着着天花板放空。随后,他抿了抿嘴巴,忽的神色一变,攥起被子往头上一蒙,躲回被里又是一阵翻腾。
某人自知大概是没脸活了。
昨晚被那猫啃完嘴巴,郝白大脑便自行进入当机模式。凭着顽强的身体本能,他迈着机械的步伐同男人隔了些距离走,恍恍惚惚间,就到了家。
路上有没有跟男人讲话,他怎么上床睡觉,什么时候睡着的,郝白记不清了,唯一记得的,只有当时男人微颤的眼睫。
郝白探出头喘气,再继续窝在被里就要缺氧了。他下床换完衣服,犹豫要不要现在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