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2)
吴酩终于松软地乐了,确切地说,他快要笑抽了:“牛逼,正当红就这么嚣张?”
祝炎棠微笑:“这是炸子鸡的尊严。”
说完他自己也没忍住笑喷了,“总有人这样叫我,把我也带偏掉。”他按了两下方才新被叮的蚊子包,不敢挠,怕留疤。
吴酩却仿佛火眼金睛,立刻看出他在干什么,几乎是“风驰电掣”地,从兜里掏出个东西往他身上喷了好几下。
“什么东西!”祝炎棠捂住口鼻,“靠,呛死我!”
“宝宝金水。”吴酩十分无辜,“蚊子一晚上都不敢找你。我带了好几瓶,回去分你点。”
“……给我看看,”祝炎棠这位习惯了银色山泉淡香的主儿,觉得此仇不报更待何时,他拿过吴酩手里的小瓶子,跳起来,正对着吴酩站好,“一二三——”
紧接着一声惨叫,天地良心,土地公公作证,祝炎棠本来是想在吴酩头顶喷几下子,好让这带冰似的中药味也去熏一熏一声不吭呛自己的罪魁祸首,谁知道这家伙不老实,就在那一刻也跳了起来,他这一喷,直接喷到人家脸上了。
“没事吧?”祝炎棠见吴酩捂着眼睛,立刻慌了,扶着他肩膀问,“到眼睛里了?”
“有点儿……”吴酩声音都带哭腔了,“祝炎棠你变态!”
“下山,快下山,”变态拽着受害者走得飞快,“抓紧时间洗一洗。”
“你先让我哭会儿,哎,走慢点!”吴酩还真哭了。
“你哭什么!”祝炎棠叫道。
“我停不下来!”吴酩眼泪那是哗哗地流,他好像液体比正常人丰富那么一点,满脸都是亮晶晶的,还散发着浓重的清凉味,他想从指缝间看看停下脚步的祝炎棠,可他睁不开眼,“我眼睛就这样!我哭一下就好了。”
祝炎棠没多说,只是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在山路中央,看着他流泪。
结果哭了没多久又是一声惨叫,吴酩终于睁开眼睛,却是一脸的伤心欲绝:“我把隐形眼镜哭掉了,两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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