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2/2)
笑见霜凝青丝鬓,难觅清华旧绢裘,
驭麟跨虹天菁远,泪落入伴油雨霄。
犹恐晨啾嘘欢梦,无以聊解思卿愁,
踏露寻径剜春笋,再以琼浆醉我楼。
天亮了,一切都复苏了。
这种“执行”也终于降临了。
我的主治医生是一位姓徐的大夫。
他一大早就来到我的病床前,嘱咐护士为我量体温、血压和脉搏。
然后拿着我的一大堆检查结果、化验单局和透视样片一边翻动,一边让护士给我皮xià • zhùshe一针药物。
我有些开始紧张了,但已经没有退路,索性把心一横,坦然地把自己的未来交付给那冥冥之中从未轻易露面的宿命之神。
就要开始治疗了。
徐大夫亲自为我检查了一遍,确认我周身没有皮带、领扣等尖锐物品,然后就让我躺到治疗台上。
奇怪的是他竟然在我背后两个肩胛骨之间放上了一个很硬的灌了沙子的枕垫。
然后还把一个缠着厚厚的纱布的压舌板让我象狗叼骨头一样地咬住。
然后把旁边一个和电话机差不多大的机器上的两个和修理收音机用的电烙铁一样的电极在一小缸生理盐水里浸泡了一下。
几个身体很强壮的小伙子按住我的四肢和下巴,这时我真的有些惶恐和害怕了。
徐大夫笑眯眯地看着我说:“没关系,别怕害,很安全的。
不用紧张,越紧张就越不好了。
放松,一会儿你就会睡得特别好,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然后他就调好了电流,在我两边的太阳穴上猛地一击。
我感觉到一种类似灼烧或者刺痛的感觉,还来不及分辨的情况下,心脏猛地跳动了几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看见好几个人在我床前看着我。
我四处看看,才知道是在医院,而且是一间只有一张床位的观察病房。
其他的,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感觉到刚才真的是从一个死寂的梦境中醒来,那里什么都没有,连黑暗都没有,完全就是没有经历过的一段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