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2/2)
这样才不会让霆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不会让霆最后的梦想落空。
但是我却觉得这无论如何都是对霆的一种背叛,一种披上了合理化外衣的更为险恶和狡诈的背叛。
我突然觉得自己一文不值,非常yín • dàng和下贱。
反正霆也丢下我一个人了,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带走这世界上的最后一丝余温的时候,我已经变得人尽可夫了?而且在刚才康康和我的亲密接触中,我才第一次客观的感受自己的xìng • gāo • cháo,竟然完全是建立在被动gāng • jiāo之上的。
甚至我的敏感点不在生殖器官上,而在ru头和直肠、前列腺上。
我发现自己竟然是这样的恶心,完全象个怪物!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和健全的男人,或者常规意义上的男人。
我感觉到一阵阵眩晕和悲哀。
我想哭,想喊,想发泄,却觉得自己连这个权利都没有。
在这个世界上,我到底算做什么?我无从找到自己的定位了,无从找到自己的容身之所了。
我想起来了《巴黎圣母院》中的钟楼怪人、想起来了《笑面人》中的畸形小丑。
我感觉象是突然间被赤裸着游街示众,或是被剥皮剔骨,甚至是阉割炮烙。
那种感受,已经脱离了痛苦或是悲哀的范畴。
我觉得自己不应该再有感情,不配再有感情。
突然之间,我变得肮脏龌龊,变态畸形。
我不配再回忆霆的爱和感情,只配象个行尸走肉一样,暂且活着。
生命变得毫无意义,仅此而已。
灯开了,康康英俊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额头和鼻尖渗出了一颗颗的汗珠,脸色也变得潮红。
看着我满面泪痕,无言以对的模样,康康心疼地皱了皱眉:“怎么了?还在痛苦?想念霆哥?”我咽吓从泪鼻管倒流回咽喉的眼泪:“你们是不是真得很不在乎性?看得很随便吗?”康康愣了一下,然后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怎么这样问?虽然做这一行,但是很多事情只是在做,从来没有说过啊!”我仍然坚持问他:“是不是做这一行就会把性看得很随便?很无所谓?”康康认真地看着我,然后摇了摇头:“不是的,你永远不会明白的!”我看着他,非常认真的恳求他:“算我求求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怎么看待性?是已经麻木了?不在乎了?对吗?”康康有些生气似的:“不!不是的!我们同样很想拥有纯净的爱和性!但这根本就不可能。
我们每天都被同样的行为打破和击碎着这个梦幻,但是每个人都倔强和顽强地重组着这个梦幻。
失去梦想的人,等于售卖掉了自己的灵魂,就不配再做个人了!可我、我们还是人!只是我们现在没有机会和权力获得这样的纯净罢了!但是不能说我们就会把性看得很无所谓!这就等于说穷人永远都不要有致富的梦想!弱小永远都不要幻想强大一样!不公平!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