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3/4)
花瓶,角柜,案台。
前几日刚抄好的经。
笔架,砚台。
歙砚,是石头的,砸在地上震耳响。沈液被这些噪音震的耳内嘶鸣,头也痛起来。是一种神经痛。
他抓着自己的胸口的衣服,很想吐,也是神经方面的原因。
刨烙把屋子砸了一圈。可这些发泄并没有泄火,反而在他的神经上蹭蹭点着火,他越砸越兴奋,越砸越生气。仿佛多日窝的火,像是火山一样迸发出来。
他冲到沈液床前。
一把拎起他。
“怎么了怎么了挨一下操怎么了你他妈还贞洁烈女是吗?”
说着一巴掌就打了上去,扯着沈液的脸,一下一下的拍,“跟人睡,你怎么不说被那么多人操过,你怎么不说了你他妈还来大姨妈啊,得选着日子嫖你啊。啊说话呀!”
沈液毫无力气,被他这么揉捏着,毫无反击之力。
他越不反抗越不说话,刨烙就更生气,他狠狠抓住他的头发,“马勒戈壁,说话啊,你他妈死了吗跟我斗嘴,骂我呀,骂我王八蛋,骂我畜牲,张嘴,你给我张嘴,”说着,掰着沈液的嘴巴,往里面插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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