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2)
纪誉吃了药昏昏沉沉,药效消退了些,头疼又隐隐发作。在昏沉疼痛间沉浮,感觉整个人既像是被石头压着般沉重,又像羽毛一样轻飘飘,很迷幻。他眼珠在眼皮下微微转动,这是在做梦吧。
他觉得自己靠在火热的铁上,要被烧熟了。无意识睁开眼睛,看见火热的铁块变成了人,暗光之下,那狭眸高鼻,分明就是苏深河的模样。
果然是在做梦吧,他勾唇噙笑,不过,还从来没有做过春梦。
过去是没有遇上喜欢的人,现在有了放在心尖上的人了,却又被狡诈的狐狸盯上,看来自己是很宝贝这个心上人,所以把他放进了梦里。
纪誉拱了拱身子,又贴近一点,晕乎乎地看苏深河,一动不动宛如一具石雕。男人该有的冲动他都有,但是即便在梦里他也不想轻薄了心上人,纪家的将军夫人得明媒正娶,堂堂正正地过门,苏深河配得上八抬大轿。
但是……纪誉的身体如蚂蚁啃噬发痒难耐,指尖酥麻,欲望难抑。亲一下——总可以吧,他一定会负责的,先亲一下,不算轻薄。
在梦里,就一下,没人知道……
念头一生,如中盅一般,身体便不听使唤。他向上蹭着身体,仰起头时,疼痛加剧,可还是不受控地靠近。
苏深河渐觉一股热气打在脸上,下一秒就被堵住了双唇,他蓦地睁开眼,被眼前的景象怔住。
高原之上,嘴唇发干,贴着有种粗糙感,摩挲着发痒,欲罢不能。可还觉着不够,纪誉又用力贴紧,探出温热的舌尖,浸润舔舐,粗重的呼吸打在两人鼻翼间,蒙蒙生出一阵潮热。
苏深河浑身的血管要炸裂开来,僵硬不敢动作,直到纪誉撬开牙齿,柔软相触,身体瞬间点燃。他死死把人扣在怀里,追寻着回应,啃咬双唇。管他是梦是幻,都被吃豆腐了还不赶紧耍流氓?心思被血流牵向禁地,他伸手去拉开睡袋。
纪誉在窒息的狂热拥吻中,脑袋缺氧,晕沉地更加厉害,春宵当真苦短,不过他已经知足。眼前越发模糊,黑沉渐渐袭来,梦要结束了。
不能没由来得强吻人,让心上人觉得被轻视,纪誉松开唇,轻轻道:“我喜欢你。”说完便睡了过去。
拉了一半的拉链尴尬地停住了,不为人知的地方在叫嚣,让苏深河很焦躁。更焦躁的是,恢复人性后才发现这帐篷原先是林间和纪誉的爱巢!纪誉到底是梦是醒!是喜欢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看,亲了一千字!好了,全本的亲亲都写完了[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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