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2/4)
严澹的一只手,揽在陶清风的肩上。这尚且是个很纯正的扶姿。但是另一只手,却锢在了陶清风的腰间,那截凹下去的区域。一只手,竟然能把腰身环住大半,环得很紧,造成了他所谓的“好硌”的手感。
虽然硌手,却并不想放开。严澹在梦里,还以这个姿势,揽着他持续了几分钟不动。
但是这个姿势毕竟不太好移动,如果要把人横抱过来,似乎又太张扬。
当然,梦里这些事,严澹一时间都不能分辨,到底是他在梦里主动产生了这些意识,还是自己只是个旁观者,被动的,在梦中之人的视角里,经历这些事。
唯一没有疑义的,是在抱住陶清风时,内心涌动的喜悦和餍足,是从心底真实流露出的。
严澹看着自己从广袖里伸出来的手,一双白玉般的,十指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手心手背都很光滑,并没有劳作或舞刀弄枪留下的茧印,但是右手指节和腕根,却有长期书写而形成的老茧。
但他揽起陶清风的腰时,觉得自己力气很大——当然也有一个原因,是陶清风太瘦了。
横亘在陶清风腰间的白色的手,剑一般笔直,仿佛是拦腰截断,一段风流体态。
陶清风好像终于有点,将醒未醒的意识了。
梦中的严澹,将自己的头轻轻侧到陶清风耳边,盯着那白玉柔软的耳垂看了看,终究移开了视线,低声对他道了句,对方在昏迷中,并不能听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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