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2)
杨顺红着脸不吱声。
癞子就着急了,冲杨顺说:“你昨天咋说来,你就和巴哥说呗,又不是外人。”
杨顺就象耳语似的说:“恩。”
老巴笑了:“我说杨顺,你看上他啥了?是那块大疤瘌,还是下面的大j巴?”
癞子在一边嘿嘿的笑,杨顺还是不吱声。
老巴就追问:“说啊,你说清楚了,我就答应。”
癞子捅了杨顺的腰一下,杨顺就说:“我看上他......”
“啥?”老巴穷追不舍,非要叫他说出来不可。
杨顺狠了狠心,厚着脸皮说:“我喜欢他大。”
“哈哈哈......”老巴爆发了一连窜的大笑:“我说的吗,我成全你们俩!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座桥。来,癞子,我祝贺你!有个人稀罕你了!”
癞子怕老巴说的是反话,没敢接那递过来的酒。
“操!喝啊!”
癞子试探的问:“大哥,我不是夺您所爱了吧?”
“这叫啥话!朋友如手足,情人如衣服,我就当给你件衣服,咱们哥们,别说一个孩子,就是老婆处好了都可以给你!”
癞子很激动,眼圈里竟然少有的红了,他带着哭腔说:“啥也别说了,大哥,今后癞子就是你的一条狗,你说啥就是啥,你稀罕打就打,你稀罕骂就骂,我要是有半点对不起你的地方,就天打五雷哄!”
“来,喝他一大口!”老巴把瓶子递给癞子,癞子咕咚咕咚周进去了一半,眼泪就下来了。
老巴摇晃了下瓶子:“好,够哥们!你看我咋喝!”说着瓶子的底就朝了天,剩下的酒一干而尽。
癞子搂过杨顺:“听见了吧,巴哥把你给我了!去,给巴哥磕个头,要响啊!”
杨顺冲着老巴磕了个头,脑袋撞在铺板上,发出了梆梆的响声。
老巴竟然有点动情,咧着嘴带着哭腔嚎了几句《铁窗望月》,有几个犯人掉下了眼泪。倒不是被老巴的歌声感动了,是那里面的歌词刺痛了这帮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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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子把杨顺抱了起来,老巴带头鼓掌,其它的犯人也跟着拍着巴掌,节奏很一致。
癞子把杨顺按在了铺上,那张簸箕一样的手就扒下了杨顺的裤子。
杨顺被鬼子谋塞了头发后,和小毛一样,得了个怪毛病,肛门里整天钻心的痒痒,,每当谁的那玩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时,他就亢奋不止,浑身爽的不可言表。当和癞子有了那一晚上后,就刻骨铭心的忘不掉了,除了他杨顺谁会对癞子产生这种变态的畸恋呢?除了杨顺谁会爱上癞子呢?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更何况癞子是老巴的死党,跟着他又没什么亏吃。
癞子可不明白杨顺的心理,他感觉良好,认为是自己的什么地方叫杨顺着了迷,他认真的分析后,很有自知之明的认为自己的长相属于歪瓜劣枣型的,因此杨顺不会爱上他的容貌的;但他同时也感到他有个粗壮的身体,可能正是这一点叫杨顺稀罕。据他的观察:凡是瘦小的或者是小巧玲珑的男孩都会喜欢粗壮的膀大腰圆的男人;反之,那些结实的健壮的男孩都喜欢瘦弱的男人。好象有个互补的需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