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2/3)
灯是被年时倦按亮的,病房里的俩人,可以看清楚对方的脸了。
年时倦心一下子就软化了,他想在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然后拉起甘来似亲亲抱抱再哄哄,但是……年时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奇奇怪怪的,该清醒的时候不清醒,不该清醒的时候特别清醒,就现在,他按下那蠢蠢欲动的心思,坐在床上,和坐在地上的甘来似对视。
甘来似的眼圈,渐渐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呀哈,昨天……存稿箱没设定时间啊……
☆、诉说
年时倦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像个负心汉,没中举之前的妻子跑到京城来控诉自己,自个儿还死性不改。
哎。
年时倦又叹了口气,玩笑的心情彻底没了。他想跳起来捏着甘来似的领子问他什么意思,红个皮眼圈儿啊,说话!也想将病房一切整齐干净的东西都给砸烂弄乱,好像这样,就可掩饰住一点他心里的慌乱和紧张。还有暴躁。还有希望。
年时倦心情就这么的复杂,能写篇儿三百字以上的作文了。
慌乱和紧张所打乱的秩序下是暴怒的产生和希望那一小撮光的闪动。
希望隐隐约约地跳动着,是爷爷奶奶房内里盏久久都摆着的煤油灯,俩位老人像是对这煤油灯情有独钟,即便头顶的灯泡再亮,这煤油灯还是没从他们的生活中离去。年时倦突然懂了点儿这种感觉了。那种希望渺茫但希望就他妈要出现,还越来越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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