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3/4)
再抬头时,光线亮,林烟眼睛看向男人的手背,三条划痕,挺深的,血已经结痂。
男人的手,还挺好看。
白,骨节长。
用柔美这样的词形容男人的手,确实不太合适,可易利顷的手,分明就长这样。
包扎完,医生记录时询问,“具体什么扎到的?看样子得打破伤风,比较保险。”
易利顷点头,医生递单子,提醒:“去交钱,过那边去打屁股针。”
看到男人皱眉,林烟扭头出门,扶额笑。
越想起来,林烟靠在墙上,笑个不停。
一直以来,她最害怕来医院,今天是她头一回是笑着进来。
那本病例轻敲她头,男人的声音幽幽落下,“在笑什么。”
林烟收敛笑意:“没。”
易利顷哪懂需要打针的,交完钱打完针,两个人一起下楼。
拐角迈下楼梯,看见尤璇走进一间病房,手里把玩着一张银行卡。
而林烟站的位置,正好能从玻璃门缝看到里面的光景。
电视上在播放尤世凡入狱的新闻。
尤璇靠在墙上舔糖,目光斜视病床上的女人,女人面色苍白颓萎,哦,那是她的嫂嫂。
尤璇直接关掉电视,病床上的女人腾地坐起身,情绪有些失控,“你们兄妹简直不是人。”
尤璇把一张银行卡丢到孕妇怀里,工行的。
“密码是浓浓生日,这是赔你的钱,拿了钱记得守口,狗呢。”
女人苦笑,“你这是恶心我?还是浓浓的生日?”
尤璇嗤笑一声:“是我逼你跟我哥?不知道我哥什么德行?不是你自找的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