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3/3)
“现在你满意了?你高兴了?”我疯了般向他大喊大叫。他的保镳想冲上来教训我,程维抬手制止了:“你们都退下。”
“你他妈现在装什么慈悲!你不就是想看着她死吗?wǒ • cāo你妈的!你有种把我也杀了啊?你这个畜牲!……”
我声嘶力竭地叫骂着,狠狠地侮辱这个我打不到的男人,甚至朝他脸上吐口水。有人叫了句:“镇定剂!快拿镇定剂!”
然后我便在纠扭挣扎中,被几个人强行按住,针头扎进来,冰冷的感觉让我愈发痛苦,我剧烈喘息着,恨恨瞪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刻骨的仇恨一阵一阵冲撞着我的头脑,晕眩欲呕。
“程维……”我被摁在地上,依旧嘶嘶的,“我……恨……你!!”
他用手绢摁着淌血的嘴角,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目光复杂地俯视着我。
我这时候才觉得,我与他相识二十年了,原来,我竟从来没有看懂过这个人的眼睛。
我从来没有懂过他。
作者有话要说:复制内容提要的时候,悲催地发现我还开着灵格斯翻译家,而且调的还不是意大利语是英语,于是见证奇迹的一刻出现了——灵格斯翻译:".."Iwaspressedtotheground,stillhissing,"....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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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梁舒榕的父母是在第二天中午赶到的,那天中午下着大雨,老俩口的衣服淋得湿嗒嗒的,梁舒榕的母亲已经泣不成声,染霜的鬓发散乱着,被搀扶到太平间门口的时候,她脚下一软,声嘶力竭地哭嚎着,直到最后昏厥过去。梁舒榕的父亲没有哭,他原本身形也是高大的,如今看来却是如此佝偻老态,仿佛棺材里倒出来的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