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1/2)
带着几分歉疚探手一摸,果然指尖沾了几点猩红,艳得不忍逼视。
这下倒真象是新婚之夜了。
周天赐怜惜地轻吻着鲍望春疼得冷汗直冒的鬓角,一边低声哄慰,一边缓缓摆动腰部,抽出数寸,搅和了穴口的鲜血,复又慢慢推挤进去,动作轻柔得就象对待初经人事的处子。
然而依旧是疼。
那火热坚硬的肉刃从伤口上拖过去的感觉,让鲍望春连指尖都冰冷起来。
开始还因为疼得过分了,不敢挣扎,此刻略微缓过劲来,他哪里还会乖乖听人摆布。
原本环着周天赐的手开始努力把自己的痛苦转嫁到对方身上,每动一下,就狠狠地掐拧一下,指甲深深陷进他厚实的背部肌肤里,仿佛恨不得也把他撕裂开。
周天赐毫不在意,继续温柔但不容置否地律动着腰臀。
血液的润滑让他得以畅行,越进越深,越退越出,鲍望春因为疼痛而缩紧的温润甬道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一时间欲望上了头,之前的谨慎怜惜统统忘了,只一下下用力往里冲着,抽搐的内壁把整个分身层层裹住,软的媚肉,硬的茎物,纠缠拉扯一起,一推一挡,一进一退。
进得深了,便在高热中融化成一体,再分不出哪里是他的柔糜哪里是他的火热。
鲍望春感觉生不如死,如果仅仅是疼痛,他还可以忍,毕竟那几年的特工训练不是白练的,但如果在痛得已经模糊了意识的时候,身体深处却开始迸射出快感,这种奇异的折磨,就大大超过了他的忍耐界限。
周天赐俯在他身上的律动越来越剧烈,疼痛使每一次的进出都清晰刻骨。
他感觉的到自己被撑开,被填满,然后在那极深的地方,被遒劲有力地一顶一碾,电击的快感就在那一瞬间窜上了大脑。
不堪承受这强烈的感觉,整个身体应激地缩起,夹紧,却换来身上那人赞叹的一声:“好棒”和新一轮更深更猛烈的冲击。
大腿保持着被曲起并大大张开的姿势,流血的穴口被肆虐地进进出出,受了伤的关系使鲍望春产生了错觉,仿佛周天赐不是嵌在他的幽穴里,而是嵌在他的血肉里,真正的成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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