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2/3)
盛骁从衣柜里拎出一件礼宾大衣披在身上,头刚一沾上沙发扶手,眼皮就沉得撑不开了。
记忆汹涌而至,他想起第一次在北京见到沈俊彬。
那时沈俊彬用项链穿过铂金对戒挂在脖子上,他记得自己在心里抚掌大笑那小子的过时戴法,可惜他笑得太专注,不记得沈俊彬当日链子上串的是哪两枚了。
他想起沈俊彬问过他的前任。
每每沈俊彬提起此事,表情都十分严肃,堪比判官问刑的场面。他心怀鬼胎,自然异常紧张,要么丢盔弃甲落荒而逃,要么以手掩面,顾左右而言他,总之是使劲浑身解数来岔开话题,唯恐沈俊彬认真起来寻根究底。
由于他做贼心虚,自知罪孽深重,所以从来不敢理直气壮地反问沈俊彬一句:你呢?
他还想起任远。
那天任远到他家来,巧不巧地和沈俊彬狭路相逢。当时任远笑里藏刀,不知是想捅谁,正唯恐天下不乱地狂抖他不可告人的黑历史,而沈俊彬在旁笑着削了一堆苹果兔子,听完后平静地颔首,说:谁不是这样。
他想起那个大盒子。
他才离开611不过十几分钟而已,忽然神志模糊了。他记不清那是多少对戒指,以及那个大盒子有没有二层?
他不好此道,却也有所耳闻,如果一定说那个盒子是做什么用的……
它的主要功能似乎不是一个装饰物收纳盒,而是一个巨大的“集邮册”。
“盛经理,”前厅的徐经理隔着一小段距离匆匆喊道,“客人快到店了哦,您要不要出来迎一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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