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2)
那种屈居人下无声默许的表情无疑是臣服的信号,盛骁看得血脉喷张,家底一紧,平滑肌有节奏地收缩,列祖列宗的叮咛冲线而出。有的落在沈俊彬胸前,有的落在他的腹部,最远的一股正好打在沈俊彬的下颌,衬衣前襟敞开之处无不斑驳。
只差一点点。
沈俊彬不转脸的话,最远的那一发正中红心。
盛骁心感遗憾,伸手用指腹想把那点东西涂在沈俊彬嘴上,没想到它粘稠度不足,润滑性却良好,反而顺着脖颈滑到了看不见的地方,只留下一道湿黏的痕迹。
这小子今天不知怎么的,跟包了浆的老核桃一样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不解风情得让他处处碰壁。他在电梯间里摸摸索索了半天,就跟摸在王进喜身上的感觉一样——铁人啊!
沈总监的壳太厚,和风细雨的方式对他难以奏效,只有拉上床剥光之后才诚实了许多,偶有细微的抗拒,也显得口是心非。
盛骁的手指在那人胸口的两颗小东西上来回揉搓,就着微凉的粘液和那人沉醉的表情。
这令人羞耻又心折的滑腻感。
沈俊彬默默地自给自足,不自觉地挺了挺身子,无声地迎合。
他并不是不想出声。
盛骁寻欢作乐带上了他,他理应给出一点助兴的回应,可刚一松牙关,浪摇小破船的声音就颤巍巍地流淌了出去。未拉严的窗帘宣告着室外正日头高悬,青天白日之下乾坤朗朗,他发出的声音却和春日暖阳下的小动物毫无区别,简直大逆不道,荒淫无度。
盛骁忽然俯身,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用舌尖将那儿来回烫了个遍。
沈俊彬:“……”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瞬。
他的眼前空白了一帧。
那一瞬间,全世界都静止,只有他是活着的,有什么东西如搭弓射箭一般不可挽留地离他而去。
“好了?”盛骁支起身子来明知故问,眼睛晶莹得像珍匣宝石初现世,哪有一点儿困倦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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