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3)
在他之后,禾致修与禾父先后下了楼,禾父坐到餐桌旁脸色不是太好看,禾大少汇报:“我弟又跑了。”
“你是怎么回事啊老禾。”禾母瞪向禾父,走上前戳着他的脑门说,“孩子刚回来的时候让你安慰他,你就是不去,非要等到他都快好了,又动你那张破嘴。”
禾致修说:“还好我爸那个时候没去安慰,不然小泽哪会呆到现在。”
禾父:“……”
冲动的离开了家后,禾嘉泽才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去,他的信用卡和零花钱早就让家里给停了,今天闹这么一出,怕是连生活费都要被减掉。
但比起回家,禾嘉泽更愿意再住进那个已经没有了严霁的公寓。
大概喜欢男人在他父亲看来就是不可理喻的一件事,甚至大于人命。
公寓,禾嘉泽走进客厅将屋子里的灯全部打开,一如既往的干净明亮,保持着他离开前的样子,充满了欺骗性,他明明知道严霁已经不在了,却还是下意识的看向主卧,期待着那扇门会被从里打开。
结果理所当然的不会有人从中走出,禾嘉泽回过神,难以抑制失落感油然而生。
在屋子里呆着太容易被往日气息拉着陷入回忆中,禾嘉泽走向阳台,将落地窗打开,吹着冷风清醒不少,他坐在阳台上的双人椅上,出神望着灯火辉煌的街道,不知不觉中被一股疲倦侵袭就此睡了过去。
夜风带着入骨的凉意,街上往来的车辆与行人逐渐减少变得空荡寂静。
禾嘉泽醒来时天刚蒙蒙亮,身上单薄的T恤被朝露沾湿,他在座椅上蜷着睡了一夜,骨头都有些酸痛,起身后一阵头晕目眩,他扶着墙走进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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