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3)
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反正感觉怪怪的。
程缓累得很。这钉子不好敲,轻了敲不下去,下手重了敲歪了那根钉子指定报废。程缓说得自己全能,其实敲个钉子还能锤到手。
算了没这么娇气。
楼下的人倒是娇气了。
“程缓你在那儿碎敲碎敲的干什么?!吵不吵!你一锤子下去会死啊?”
“你他妈会弄自己来啊?”程缓听这话就火了,“不用人的时候根本连自己还生了个儿子都想不起来吧?要人的时候就叫回来,要不要干脆点,这堆烂货我给你装好了直接从楼上给你跳下去,一了百了干净无烦恼?”
程缓过于激动咳了两声,嗓子一下子痛到爆炸。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是个病人,突然一下子更委屈了。
“你他妈怎么说话的?”程缓他爸这么一听也火了,“你他妈再说一遍?!”
“tā • mā • detā • mā • de,老子tā • mā • de就学你说话!你听啊,听个够啊!装什么怪啊?生我了不起啊?使唤来使唤去的还不如一条狗啊?你自己来,安安静静敲个钉子试试,发出一点声音我给你手剁了!”
程缓在楼上吼,刘春红和她老公在下头吼,拿傻狗似乎不傻了,察觉到了危机在那儿汪汪叫。
“你要剁谁手?你要剁谁手?!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再说一遍?!”刘春红说着说着要哭起来,“没良心啊……白心疼你了……”
程缓受不了她这种泼妇一样无理取闹的哭丧。他是一点没觉得这么多年来感受得到什么父爱母爱,倒是这俩人跟个生活完全无法自理的残障一样的,自己伺候了他们这么多年。
你说说这孩子侍奉父母是天经地义,但他们总归要把自己当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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