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2)
如果他爱我,怎么忍心,怎么忍心让我这么难过?我浑浑噩噩的活着,行尸走肉一般,在不同的城市穿行,白天,把自己收拾的干净整齐,游走在不同的景色之中,晚上,在酒店里翻看照片,酗酒,抽烟,喝醉了,抱着被子哭,然后第二天洗完澡收拾干净自己继续上路。我要把他想去的地方替他看完了,然后亲自去告诉他。他没有理由再拒绝我…
可是当我终于可以去找他的时候,他还是不肯见我,还是要让我继续苟延残喘的活着……
你懂吗泽阳?你懂他为什么要把这幅画交给我吗?”
我懂,我懂,我都懂。
杜明灿已经哭得不能自己,他说,钟千艺是在告诉我,缅怀,也是一种永生。
明灿回来的第二天,我们一起去了钟千艺的墓地,他把带来的花摆在他的墓前,蹲下身子,仔仔细细的抚摸墓碑上的照片。这地方我常来,没事的时候,就来跟小艺说说话。经常能够碰到廖同勋,偶尔碰到沈陆。
大抵是思念太过绵长,无论是廖同勋,沈陆,还是眼前的杜明灿,都禁不住泪流满面。可是那个笑靥如花的人,还是在那静静的弯着嘴角,酒窝浅浅的,远离了一切的痛苦。
我必须一步不离的守着明灿,我害怕我一个分神,我就再也握不住他的手,像他再也握不住钟千艺的手一样。他去哪,我跟着去哪。甚至连上厕所也跟着。他睡不着,喊医生开了安眠药,我藏起来不给他,拉着他去附近跑步,每天晚上三公里。他生我气,赌气不吃饭,我也不吃饭,他饿多久,我陪他多久。
他说泽阳你别这样,我不想欠你的。
我说你别误会,我没觉得你欠我,我喜欢你,所以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他说我知道你担心我出事儿,你放心,我会好好活着的。
我说我不担心,你想死我也不拦着你,反正我喜欢你,你想去死我就陪着你死,说到做到。
他说泽阳,我心里满满当当的就只有他一个人,我不想伤害你。
我说我心里也满满当当的只有你一个人,我不想骗我自己。
他说泽阳你何苦呢,我说,杜明灿,你又何苦呢?
能说得清道得明的,都称不上,心之所向。我只知道我对他,是心之所向。从来都不是大脑通过传感神经进行指引,而是心脏通过血液循环进行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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