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3)
他想起来好多年前的暑假,他拉着余落去山里玩,住在农户家里,半夜趴在窗边,看到的星空也是遥远的微光。
想起那个人,他皱着眉看了看无名指。他是在什么时候生病的呢?是因为性取向吗?还是因为在国外过得不好?
还是因为那个他提到过的老师?
米氮平,霍杨把这个名字记进备忘录里,那个小药瓶上的名字。候机的时候,他用手机大概查了一下这个药,已经是抗抑郁的药里副作用比较轻的,仍然是诸多禁忌。
他觉得从看到药瓶的一刻,脑子里就乱糟糟的。很想见到余落,想抱住他,想告诉他以后不用这么辛苦。
“而他们反倒被迫进行真格儿的可无用的治疗诸如胰岛素五甲烯四氮唑电疗水疗心理疗法职业疗法乒乓以及记忆缺失疗法。”——他脑海里莫名冒出一句在余落的书里看到的句子,眼眶顿时酸涩起来,他抬手捂住眼睛。
可是他的担心,不应该是这么莽撞的姿态。
万一余落的情绪受影响,就是得不偿失。霍杨闭上眼,强迫自己睡一觉,清醒一点再去想这件事。
余落在饭局上敬了副校长一杯酒,很久没有喝这种烈性酒,他觉得自己有点发晕。白冶琨站起来倒了一杯:“我敬大家一杯。”
余落只好又喝了一杯,他眼角有些发红。这边的天气不是很好,对自己的状态影响不太好,加上药的副作用,白天工作的时候,他会很疲惫,晚上反而会失眠。
余落希望早点能回国。
“师兄,”白冶琨很快察觉余落不在状态,“师兄是不舒服吗?喝醉了吗?”
“没有,”余落笑了笑,“可能没睡好,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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