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2)
沈槐当然不信:“怎么个瞎写法,你倒是说说。”
任垠予拽过被子盖好自己的下身,那出要解释战略图的姿态:“你要我从哪里开始?”
“就从我去探班,你半夜跑出去买烟的晚上说起。”
第一个问题就把任垠予问住了,他抬眼看沈槐,沈槐倒不在乎自己半裸着,从床上下去,走到桌边点了根烟,又转过身来:“你真是去买烟了?”
最好的圆谎方式是什么?就是说九十九句真话,隐瞒一句谎言。
“袁喊对你念念不忘,我是去下最后通牒的。”
任垠予巨细无遗,对着沈槐隐在衬衫下的腿间,和那双在烟雾后头怀疑地望着他的眼睛,镇定自若,把自己描述成为了爱情和偶像决裂的痴情种。
什么都好解释,这其中最不好解释的,就是让沈槐相信,袁喊真的对沈槐这个前任金主念念不忘。
任垠予没办法了,毕竟这一环是故事的基础,于是他掏出手机,打了袁喊的电话。
沈槐叼着烟,惊讶地扬起眉毛。
手机放在床上,开了免提,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袁喊的声音还惺忪着,估计也没看来电显示。
“喂?”
“喊哥,我是任垠予。”
那头没出声,过了一会儿,出现布料摩擦的声音,袁喊好像起来了,毫无防备的声音变得十分警惕。
“你为什么会有我电话?”
其实到这一步就可以收手了,任垠予得意地看向沈槐,沈槐已经忘记吸烟了,烟灰攒了一截,脸上终于出现“卧槽,这俩连电话都没打过?”的表情。
“进组的时候存的,工作需要,你应该也有,只是我俩从来没用过。”
“……找我干什么。”
“问你件事。”
“说。”
“你当初跟沈槐分手,离开伯劳,不过是觉得跟沈槐谈不了真感情,还不如抓住上升机会,也离开伤心地,虽然你爱沈槐爱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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