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2)
冬天那么遥远,以后更是无法确定在多后面,傅千树才将将松口,如果岑惊鸣没做到那么喜欢他,说这种关系朝不保夕亦不为过。但是至少比共同蒙在鼓里的社交软件时期强,比他一厢情愿地否定的暗无天日强。
岑惊鸣想到时可以在朋友圈里这样写:
旅游期间与丰年瑞雪不期而遇,我的男友小树兴奋得咆哮,连手套都不带就冲进雪地转圈踉跄到摔倒,嘴里还不停乱叫,比一个加强连的麻雀都要吵闹。
读来甚是押韵。
☆、17讲座
寝室有午休的优良传统,然而吕奇一觉起来,就对上傅千树空空如也的铺位。
三四天了,早出晚归的又在酝酿什么大新闻?吕奇面无表情地把地上的脏内裤扔回屈蒙凳子,想,真特么男大不中留。
吕奇腹诽的时候,傅千树在二餐厅西饼屋排队,新鲜出炉的芒果千层会在午餐饭点过后售卖,还没开始,队伍已经前不见头,后不见尾了。再一会儿,才毛毛虫般地挪起来。
“哟,小伙子运气不错,”阿姨示意他刷卡,“最后一个归你了。”
岂止不错,幸运值都爆棚了!傅千树笑眯眯地谢过对方,提着包装盒转身拨开后边攒动的肩头,哒、哒地几乎是一路小跑向逸夫楼去。
不过他进报告厅还是失了先机,瞻仰大师真容的风水宝地不是坐好人就是桌上放了本子笔,傅千树转了一圈,最终退而求其次地在中间靠边的地方坐下。
J大作为一所985教育资源还是很优渥的,今天开课的是艺术学院一位大佬,主题叫“后现代和艺术现代:名画中的符号”。傅千树查讲座资讯时,觉得每一个字他都认识,凑一块就懵逼了,像个文盲在不明觉厉。
这个教授颇负盛名,人陆续变多,占了快三分之二时岑惊鸣发来微信:“你在哪?”
“正中,第六排,”傅千树看手机,“我站起来。”
“看到了,”与此同时,男声从身后传来,“不让我进去吗?”
傅千树脊背一弹,把笔给顺到底下红毯去了,前面妹子听到他叫声,弯腰捡了回头给他。傅千树一边涨着脸道谢,一边侧身给岑惊鸣腾位置。
“反应还是这么大。”岑惊鸣状似抱怨地说,眸中却装着两个华灯通明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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