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2)
傅千树就是这种性子,别人越焦虑,他反而愈发冷静了。
他施然否认:“我没有。他怎么编排我都无所谓,但他什么都不晓得就用那种话去形容一个妹子,像样吗。”
“当然不!”虽说目的是为了宁事息人,但吕奇也对此表示了愤怒,“别说,你刚才为了女票那样义正辞严,还挺帅的哈!”
傅千树幽幽叹了口气:“还不是我女朋友呀。”
“快了快了,”吕奇鼓励地说,“我们树仔未来可期!”
傅千树摸了摸鼻子,笑着说:“那承你吉言,没什么事我挂了啊。”
“哎你急什么,”吕奇心说我还没开始细扒呢你就让我闭麦,“能别见色忘友吗,你奇哥如此嘘寒问暖还不情不愿的,哥不把你当宝贝疼了!”
傅千树警觉道:“你别搞我,我有小姐姐了。”
“边儿去!”吕奇笑骂道,“谁没有啊!”
“你可以等我挂了来语音,”傅千树头脑很清醒,“现在是跨省通话,我记得你的套餐是两百块包一年,每个月只返还12,正好到月末……”
吕奇无语,精打细算的傅千树见把他噎住,轻松说声“拜拜”,真把电话掐了。
奇了怪了:人性呢
树木又寸树:我还要给小姐姐挑礼物啊
奇了怪了:就你那脑瓜子……得,要真想不出,不如你送点实际的用具?
奇了怪了:比方说,她搞艺术嘛,你看看画材?然后,又养猫,给她家添点猫粮?实在不行,你真可以拎几根广式香肠回去,礼轻情意重,慌什么。
树木又寸树:好,谢谢你
树木又寸树: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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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惊鸣接到喻宵电话,让去陪他喝酒。
认识傅千树后这一周他过得更加修身养性,夜里陪人说完话,互相道声“晚安”便很快入睡了。因为精神渐渐好起来,对整理过去的画作也没先前那般抵触,两三天功夫就有了一定的进度。
“我还要给你弄那些东西呢,”岑惊鸣顺口拒绝,“你自己玩吧。”
喻宵显然已经喝了很多,嘲讽他时的笑容分外尖锐,叫嚷道:“骗谁呢,前几个月消极怠工,我喊你出来,你就发愤图强了?”
他似乎在舞池的中央,放的音乐震耳欲聋地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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