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3/4)
结果抬胳膊抬得太急切,“咚”的一下,又撞到了贺晓年的另一半嘴上,把另外一个口疮也给磕破了。
贺晓年另外半张嘴也开始哗哗往外流血。
……
第二天,员工餐厅。
Adam盯着对面的贺晓年,左看右看,最后幸灾乐祸地拿个叉子叉了块儿三文鱼,放进嘴里,细细嚼了半天,“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口疮又严重了?都跟你说了,长痛不如短痛,拿个牙签闭着眼睛给捅了,一了百了。口腔溃疡这个东西,你放着不管它也能好是不假,但这个过程嘛,就谁苦谁知道咯,谁没上过火啊,这个难受劲儿呦,我懂!”
贺晓年闭紧嘴巴,他不想吃东西,也不想说话,只在心里暗骂:你懂?你懂个屁,宝宝心里苦你知道吗,宝宝心里痛你知道吗,宝宝心里很恐惧,你知道吗?!
陪着Adam吃完午餐,两个人站起身收盘子,贺晓年才用他那张伤痕累累的嘴呜噜呜噜说:“我下定决心了,这回换个男保姆,必须得要个男保姆!”
Adam愣了一愣,“男保姆?男保姆可不好找去,我跟你说!有几个男的爱心泛滥、没事儿闲得去当保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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