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4)
他说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但那快感和痛感是交织在一起,以至于他无法分辨到底是快乐更多还是痛苦更多。
夏执鸣的表情扭曲了,在下一瞬间扬手甩了夏隽一巴掌。夏隽的脸被打偏了,他沉默着低着头看到他的血滴在了地上。
他全身的热度都随着这些血流出去了,他神奇般地自愈了,一点也不想哭,只是在想——
他和他的父亲应该互相放生。
第34章无所遁形
夏执鸣道歉了。
他的脊背又弯曲起来,脸上有着痛苦的神情,他似乎被他和夏隽之间的血缘关系折磨得痛不欲生。他想补上多年之前的缺口,可是这缺口他越是想要弥补就崩塌得越快。即便他有三头六臂也抵挡不住裂痕如蛛网一样层层扩散的速度,更何况夏执鸣只是个擅长使用“专权”手段来维护家庭关系的成年人——
夏执鸣鲜少在家庭上耗费心神,长久以往弊端便暴露出来,他悲哀地发现除了用“专权”来示好之外,他对夏隽束手无策。
于是夏隽说他要回去,夏执鸣佝偻着身躯站在原地没动让他走了。
江州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是这个时候开始下的,毫无预兆,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没风,所以雪越下夏隽越觉得热。他在小区的路灯下面用纸巾擦他脸上的血,止不住似的,血又滴在地上薄薄的一层雪上,雪就被它的热度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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