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2)
明明在医院的时候还嘲笑自己这个名字,这会儿倒是说改口就改口,女人真是善变。李怜英皱着眉反驳她:“我爸姓李,我妈叫英子,这名里边儿他俩秀恩爱有我啥事?我还不能说两句了?”
阿欢白了他一眼:“怎么就没你事儿了,你爸妈不恩爱能有你吗?”
不恩爱还不能有孩子了?李怜英瞥了一眼她肚子:“那你爱我吗?”
阿欢像看智障一样看着他,“咱俩别谈爱,谈爱伤感情。”
阿欢向来牙尖嘴利,李怜英说不过他,佯装成熟的跟她领了证,出了民政局的门就从独身摇滚少年成了拖家带口的失意青年。
这就结婚啦,他唏嘘一声,心底有些难过。
从今往后,他就和无数个为了生活而奔波的男人们大同小异了。
“这座城市抛弃了我。”他说。
阿欢不耐烦地看了眼他,“你个大男人有完没完,我不是这儿的啊。你再叽叽歪歪,我生了娃儿真就抛弃你改嫁。”
李怜英一时气愤,“那成,你要看不上我,咱俩回个头就把离婚办了,不就九块钱吗?”
阿欢白他一眼,道:“李怜英你真是个畜生。”
畜生李怜英被骂的不吭声,心里却还不无悲哀地思量着自己正打算开始追逐梦想,就被拽入了柴米油盐之中。
这年头还用书信报喜的人不多了,李怜英算一个,用他的话来说,这个消息太郑重,必须用一种郑重的方式来告诉别人,这是他难得的仪式感。
乐队主唱呼兰是在一个星期日的下午收到他这封信的。
“您好,请问是呼兰先生吗?这儿有您一封信,请过来签收一下。”
“操…这年头谁还写信吧……”呼兰先生白天脾气都不是很好,暗地里骂了一句脏话,揉着毛茸茸乱糟糟的头发去拿了快递。
他的起床气有些大,拿到信之后看到李怜英这个名字,一脚踢飞了屋里的凳子。
这是哪个不认识的瘪犊子大白天扰他清梦。
读完一封信之后,他的面色逐渐凝重起来,挨个找了微信通知了乐队里的其他人。
“兄弟们,李怜英跑路了。”
乐队里一共五个人,一个贝斯,一个吉他,一个架子鼓,一个键盘,一个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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