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2)
霍西川看到他手上抱着的书。
亚里士多德的《尼各马可伦理学》。
……撒谎精。
祁曜一直以为当初自己没有对白越下重手,其实他并不是没有想过没有做过。可当时的白越反倒是一直在笑,带着胜券在握的模样,同他说一些各个势力无关痛痒的传言。
他觉得那笑容就如同他满不在乎的没点真话的话语一样令他难以忘怀。
后来他调查到了他的真名,可他始终不承认,信口捏造一些莫名其妙的姓名。
后来他们肌肤相贴,分外灼热,白越眼角含泪,眼睛发红,声音也褪去了那些清冷与疏离,他在他的一再进逼下,颤抖地说出他的名字。
他是白越。
霍西川的人生向来只有两个选择,得到或是摧毁,他用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来证明自己的占有,可那人还是消失了。
很久以后再见,他已经变了许多许多。
言语作风都是可以掩饰的,外貌的改变也是,然而始终有些东西很难在刻意的掩饰之外,好比很多时候的小动作,不经意间的用词。以及手。
白越是左撇子,霍西川一向眼光锐利,可也是过了很久的时间才发觉白越的这个特征。
当时白越已经待他十分漠然,可是他看着自己的手笑了一声,他漫不经心地说聪明人左撇子比较多,但他左右手用得一样好。
“我不喜欢留下太多让人能够辨别的特征,我做了很多努力。”
但那个自称“顾远”的人的左手用得并不好。
他不知道世界上有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但是他想要的始终只是那一片。
除此以外,一概无用。
顾远想不到在这个他时常闲荡的宅院里会有这样的房间——
雪白,从天花板到地面,还有许多或大或小的仪器,有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顾远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他想起的都是什么变态医学实验之类的,但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只能竭力嘶叫:“放开我!那玩意没用!”
他瞧见祁曜步子顿了顿,想要恳求祁曜不要再纵容霍西川那些疯狂的想法——所谓复合类神经阻断剂不过就是吐真剂,需要持续注射才能生效,可一旦剂量过猛,就会对神经产生不可逆的伤害——
不管他是不是白越,他始终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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