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2)
“我在模仿小于廉,布鲁塞尔的骄傲。”姜煜世硬犟,抬眼看见林砚生还是盯着那张照片笑,急了,恶狠狠地说,“不准看了!”
林砚生担心姜煜世上来就抢,弄坏这“罪证”,从浴缸里踏出去,将相纸放在外面的盥洗台上。外套吸了水实在太重,林砚生便把它脱下放在一边,一件白衬衫贴在身上,透出肉色。
他们在浴缸里泡着,看着对方指头也发皱,最后湿着身体就从浴室里迈出来,甚至没有等到走到卧室,就在沙发上缠绵起来。
姜煜世将林砚生抵在松软的沙发上狂烈地吻着,暖黄的的灯大剌剌地亮着,让姜煜世把林砚生看得清楚。
姜煜世让林砚生坐在他的身上,却不着急做那些事,勾了勾林砚生的下巴笑着,慢条斯理地拿出画板簌簌地画。他向上瞥林砚生,看得林砚生浑身发软。听见那铅芯在纸面上摩擦的沙沙声,林砚生的耳朵像是在被姜煜世吹气,惊起不断的战栗。
林砚生越是遮挡自己,越觉得羞耻万分,最后还是红着脸放下了手,他整个人都软得不像话,又被不上不下的怪异感觉弄得难受,不得不挂上一种欲望的姿态。
这样的qíng • sè的姿势,却显出了纯洁的姿态,被未仔细削过的铅芯粗粝地描绘。
姜煜世笔下的林砚生不太像林砚生,因为掺杂了太多的个人私念,可他笔下的林砚生却又最像林砚生,因为没人能够明白林砚生那样表情之下蕴着的情感,除了姜煜世。
“你还要意淫?”林砚生开口,夺过姜煜世的画板,仍在床边,“看着我。”
他去吻姜煜世,姜煜世在他唇间发出哼哼的可爱笑声,“你不懂艺术!”
“刚刚才说的,你也是俗人。”林砚生环着姜煜世的脖颈挑眉说,去用牙噬着姜煜世的耳廓。
“两个俗人。”姜煜世讨饶似的点头,和林砚生对视,笑着说:“天作之合。”
他们喝了不少酒,再放肆地zuò • ài。尝遍世间欢喜滋味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在今夜。
第32章
林砚生眼见着日子流沙般从他和姜煜世紧扣的指缝间逝去,却不再感到彷徨。他们在阿婆家过完了整个春节,姜煜世带他去赛马场,他为姜煜世歌唱,去上环的电影院看赶着贺岁档上映的《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