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2)
姜煜世的一丝惊措被藏住,他还顺势地拱了拱林砚生的手掌,然后扣住林砚生的手腕,撩起眼皮从林砚生微张的指缝间瞧他,“林老师吹一吹,我应该就会好。”
林砚生这才完全清醒,恼着作势要将姜煜世推开,又因为手被狠狠捉住而动弹不得。
“滚。”林砚生因为自己的气力不足而感到羞耻,只能用言语反驳,“让开,我要去机场了。”他其实知道自己挺没意思的,这个大明星接他、照顾他、甚至还魔幻地挨了他一刀,他还这么暴躁。可谁叫姜煜世这么讨人嫌。
姜煜世眼幽暗着,挑起一边的眉离开床缓缓走到门口,反手将房门关上。
“嘭”的一声,随着林砚生心隐隐的一跳,他看见姜煜世竟然靠在雪白的木雕门上,开始慢条斯理地解着浴袍的前扣,腰带。眼神却直直凝在林砚生身上,那是猎狼的视线。
他的神情,他的动作,他的一切都像是在画报拍摄现场。
房间里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只听得见的窗外鸣鸟。
终于姜煜世的整一件浴袍被他完全解开,堪堪披在身上,只剩一条底裤。那精心训练甚至历经考究的身体,劲瘦而又饱满,就这么大肆地展现在林砚生的面前,像是十八世纪雕刻在教堂顶的半神人像,石膏?应该是象牙质地。
他半湿的发坠坠地凝着水珠,不堪负重而经流欣长的颈,蜿蜒的锁骨,再隐没于毛织浴袍中。
“衣服穿上。”林砚生不为所动,甚至不去多看他一眼,不知因为什么。
姜煜世也不太在意,他本来就是要正经穿衣服。可林砚生还刻意地说了这句话,那他的小脑袋里现在是想的什么?姜煜世有点好奇了。
林砚生的发勾进耳骨钉里,他只好伸手去将钉扣摘下,侧对着姜煜世,挂在耳廓的银链随着动作摇摇晃晃。
像春水,像柳枝,像此时此刻姜煜世的心。
姜煜世抛开脑内的其他想法,凑上去瞧个究竟。
整整七个耳洞,三个在耳骨上。
他下意识去逗弄了一下林砚生吊着重饰而隐隐发红的小巧耳垂。“疼吗?”姜煜世探着头正对上林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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