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4)
粟息沉默一秒,想起聂靖泽夜里开车送钟情回来,早晨又开车接钟情出门的事来,将脚从聂靖泽鞋面上移开,往旁侧走一步,为对方让出一条路来。
没了遮挡物,聂靖泽终于看清晰,钟情裤子中间的拉链仍旧好好地维持现状。
他无端端又在心中恢复了冷静。
下一秒,粟息被他从洗手间内推出,关在了门外。
粟息神情怔怔地望着紧闭的门,心中只觉得莫名和好笑。然而当他试图牵起嘴角时,才意外地发现,他根本就笑不出来。
粟息不得不承认,两年过去以后,见到聂靖泽,尤其是对普普通通的钟情另眼相待的聂靖泽,他并未如他对沈隋说过的话那般彻底死心。
他仍是心有不甘。
只是,他却连在沈隋面前说真话的底气都不复存在。
那些不甘并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希望和期冀。相反,他只能看着它们如同冒出水面的气泡,初时咕噜咕噜起伏不停,却在日日流失的时间中逐渐平寂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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