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2/4)
任胥的伤口疼,但危急之际也顾不上那点皮外伤了,关键是盛迟暮在场,他乱了心,明明答应过暮暮绝不轻易出手,是他食言了,每当他看到萧战眼中不可一世的桀骜和自负,他总想挫伤萧战的锐气,总想着,用手中之剑,为自己讨一个公道。不仅他的,还有盛迟暮的,任长乐的,程令斐的。
任胥的剑术以巧劲灵动见长,萧战则是大开大阖的刚猛之态,萧战可以久战不殆,是因为他力气充沛,这是战场里训练出来的经验和优势,任胥知道,一味纠缠下去,对他的境况,绝对百害而无一利。
他在萧战的弯刀趁势转弯之前,手持长剑,脚蹬磐石地斜跳起来,萧战的弯刀一刀划破了任胥胸前的衣衫。
那烟青色的绣衫犹如被泼了一层水似的,飞快地浸染开来,任胥攥着刀锋,毫不迟疑地一剑捅入萧战的膻中穴附近,这一剑本该刺他心脏,但任胥受了伤,也刺偏了。
“殿下!”
“银修!”
几种声音自身后连绵地交织起来,听得出惊恐的颤音。
任胥握着剑柄,冷冷地瞪向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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