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3/3)
面对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年轻人,不说别的,作为长辈梁北川都不好再为难人家:“也不是什么大事,能者多劳你忙点是应该的。”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去Z省一路上小关总都没再呛声,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温柔不少。
时间拉回到两天前。
关渠开完周一的早会,走出会议室,就接到关麟打来的电话。
外面人喊关渠“小关总”,就是因为头上还有关麟这么一位“关总”。喊是这么喊,但就公司经营这一项,小关总并不小。就说在百纳集团总部的时候,单年业绩就落了自家亲哥一条街,成了公司当之无愧的二把手。
至于后来小关总离家出走的原因,外界也是众说纷纭。有传言说是内斗的,兄弟阋墙,长子和小儿子关于公司管理权的一场明争暗斗;还有传言说是为了风险隔离的,百纳集团主要经营实体产业,固定资产占比高、风险小,而关渠做的资本市场周期性强、风险大,dú • lì出来好做风险管控。
只是两位关总都没有表态,两年多时间过去,百纳照样占着房地产半边天,凯源资本也做的风生水起。一些传言久而久之也就渐渐被人淡忘。
当然,那乱七八糟的传言里也有许文说的一纸爱恨情长的旷世姐弟恋。不过做金融都是来赚钱的,这种当笑话听听算了,没人会真当回事。
关麟:“后天就是爸爸的生日了。”
关渠嗯了声,一边走去茶水间倒了杯牛奶:“代我向爸爸问好。”
没有传说中的老死不相往来,关麟温言道:“你不回来看看他吗?已经两年多了,爸爸很想你,妈妈也很想你。我和妈妈商量了,今年我们在君和办,就是你办成人礼的那个酒店,她希望你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