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3/3)
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
根据生理书上的内容,梦遗是步入青春期的标志,是正常的,并不可怕。
可他从来没听过谁的性幻想对象是同性!那个男的跟非丞长的一模一样,连声音都相同。
怎么会这样?
他大脑一片混乱,过了好一会才松开自己头发,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冷静。
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
是你在梦里明明知道那个人是谁,却没有选择放开。
他很清晰的记得和非丞肌肤相贴的亢奋感。
想着想着,程以飞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你他妈真是疯了。
他换掉裤子,趁夜把该洗的洗了,然后一个人坐在客厅发呆。
雨下个不停,吵得人心烦躁。
程以飞干坐了一个小时后突然想到,他现在这么清醒,再去试探一下不就知道真假了?也许是他很少和异性接触,也许是非丞长的比其他男人好看,所以搞错了?
他马上回了房间,悄悄拧开门把进去,发现他们都还睡着,只是才一个小时,余庆就趁他不在睡到了非丞的身边!
他想都没想的快步过去把余庆给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