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1/2)
关捷嗤笑了一声,还想跟着他走,被路荣行劝退回家写作业去了。
路荣行则回到自己房间,躺在沙发上开始反省刚刚那个见鬼的瞬间。
他平时自己用手伺候,反复刺激感觉都不见得有那么强烈,关捷的头皮肯定不是什么摩擦起静电的最佳材料,但他就是起了感觉。
虽然过程很短暂,也没有其他的什么想法,但路荣行还是耿耿于怀。
不过这时他接触的人事物里还没有同性恋这个概念,路荣行就没有将问题往关捷身上想,他只是觉得也许就像那些片子里面演的,自娱自乐不如外部刺激,本能可以被原谅,但这么立竿见影的反应还是太失态了。
路荣行皱着眉毛想到:也许他该学学张一叶,多撸几发,把青春期的无名火泄干净一点,免得殃及无辜群众。
不过隔壁那位群众确实无辜,对于他那一低头的温柔里曾经产生的困扰,他本人是一点都不知道。
对于路荣行那一大摞的“厚礼”,关捷前几天还是意思性地做了一下,专挑数理化,在里面翻他擅长的题类下手,数学的几何证明、物理的电路图以及化学的推理题。
不过没几天他就后劲不足,一门心思只想干完暑假作业。
一经对比,隔壁的路荣行就悠哉的不行,看看名著、弹弹琵琶,俨然一个万恶的地主阶级。
赶在路荣行出门的前一天,张一叶骑车过来约,说是大河那边有人在淘沙,问他们去不去看热闹。
路荣行还没见过淘沙,关捷纯粹是想逃避作业,3人于是带上卡片机,路过批发部一顿扫荡,排成一条纵队骑车上了大堤。
夏天的大河波澜壮阔,水面吞没了沙滩,站在这一边看对岸,那边只剩一条黑色的边线,这就是长大这么大的关捷,对于“大”的理解。
他还从来没有离开过本市,去其他的地方看一眼,而路荣行和张一叶却都已经见过海了。
有船的岸边已经聚了不少人,三五成群做堆,对江里的轮船说说笑笑,他们将车停在车群里,找了块空地站着看。
镇上所谓的淘沙,并不是用水筛洗河沙,而是在轮船底下拖拽一块巨大的强力磁铁,借磁铁的特性从江底的淤泥里回收废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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