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4)
卫论对面突然坐下来一个人。一身清漆的难闻味道,像一个行走的泄漏的油漆罐。
“兄弟!”吕冀安把怀里三五条黑布包得严严实实的长条物放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一碗红油抄手落下来。
“兄弟!今天去哪逍遥快活去了,烟熏妆行啊!眼线很有水平!”
卫论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困得发毛累得掉渣,打人的手举不起骂人的嘴张不开,只恹恹丢了一个“滚一边儿去。”
外面在下雨了。
伯鱼把自己秋天需要的毛衣翻出来堆了满盆,抱到一楼的洗衣房里清洗,
满院子是叮叮当当的清透的翠绿,榆树和杨树的叶片在雨下震颤,颜色特别重的广玉兰看着就很苦,低矮又茂盛的是枸骨、海桐和苏铁,像运动迟缓的某种大体积海底动物。
清甜凉爽的树叶味。
伯鱼等待洗衣机结束工作,蹲下来抱着膝盖在台阶边抬头看雨。
他看不见白白的雨点从哪里来,天空中一个根本看不见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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