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4)
在这段上学期才燃烧剧烈的友谊里,伯鱼一直处在主动的状态,所以他一旦变化起来卫论的感受就特别深刻,他固有的自尊像是被剃秃的长发公主的高塔,决不允许任何心思的泄漏。伯鱼既然冷淡,他就绝不会主动。
尽管这能带来长时间的心理上的煎熬。
他为小唢呐感动过,惊艳过,为他打过架,认为他是自己人生到目前见过的最心思纯净的小孩。
于是他煎熬了将近两个月。
伯鱼看到了卫论的一脸冷漠,眼神像高压枪,却是喷出冰沫的那一种,他看起来十分暴怒,眉毛压得很低。
伯鱼心脏来了个极速蹦极。
他一生中经常有呐呐的时刻,但这次最让人伤心。
伯鱼走也不是退也不是,左手的箱子里放了给卫论的吃的。卫论说不喜欢,可他还是带了。
两个人对视了堪比一个世纪的几秒钟。
卫论心里的激烈运动绝不比任何一个人要少,他在尴尬来袭之前想到的是伯鱼似乎瘦了,那件黑色敞口白袖边的唐装外套衬得他又白又清秀,只是脸上表情写满了斗争和纠结,五官都要揉在一起般滴下羞愧的水。
他便赶走了尴尬,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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