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3)
对于伯鱼来说,这个工程量已经不少了。
他对手机有种奇怪的排斥,像个农村大爷玩不好智能机似的,在闲暇时间他并不喜欢一直看着手机。自从认识卫论以来他已经算是做了很不得了的努力,经常性挂着耳机放着歌睡着,又被吵醒。
他福至心灵突然之间得寸进尺,赶在卫论斥责他前开口说道:“可我听了几个人之后还是最想听听你唱的。”
卫论被一记直球打得头晕了,也没计较伯鱼没有好好听他的推荐的事,咳了一声说道:“......晚上再说。”
他便不再追究伯鱼的半途而废。至此卫论也没能发展一个可以和自己聊关于这方面诸多事项的挚友,却没有为此而感到不快。
他一再抹除他和伯鱼之间横亘的那条线,自己手里握着粉笔,踌躇要不要画上一道。
六月的天气是管不好排泄机能又疯狂喝水的婴儿。
伯鱼正在宿舍里睡下午觉,正好他今天下午没有课,拿了本《纯粹理性批判》,躺在床上在困倦里和康德对话,他们相互听不懂,但是伯鱼尽量绷住自己的上眼皮不让困倦打扰到他和伟人的眼神交流。
雨下得世界都起了雾气,整栋宿舍楼都在抖动似的,伯鱼不用看朋友圈就知道现在整个学校的人都在哀嚎他们学校变成了海洋大学。
耳机勤勤恳恳地为他传送一首卫论的歌。
这是上次找卫论要过之后卫论发过来的链接,按照卫论的说法,他一共出了两首歌,第三首已经录了demo,还在反复斟酌期间。
卫论的语速非常惊人,跟着有种呼吸都被褫夺的窒息感,同时又能保证吐字的清晰,实属不易。除去个别时间段内卫论的语速过快导致伯鱼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之外,其他时间根本不需要看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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