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2/4)
“目暮警官,我真的只是去上厕所。而且我根本没有shā • rén动机。”等警部补带着人走了,毛利小五郎僵着一张大长脸说道。
他指着卡座的桌子,一通分析:“就算真的是我下毒,我怎么肯定仅有死者会喝下有氯化.钾的酒水呢?”
卡座是个倒U形,左边是土桥哲夫的位置,中间是月怜、死者,右侧是井本夫人,井本夫人坐得离死者很近,属于亲密距离。
毛利从隔壁走过来,除了将酒瓶随手放在桌上外,没有其它行为,大家都能作证。
井本贵子声音沙哑:“毛利侦探,你是侦探,自然有揣度人心的本事。”
毛利小五郎:??
目暮十三露出严肃的表情,“好了,不要随意揣测了!毛利侦探,你的钱来源可以解释一下吗?”
毛利小五郎:“……是委托费。”
钱是月彦先生给的,但将实情全盘托出的话,势必要提到月怜的经历,和她也许不够稳定的精神状态,让毛利小五郎一时间有些犹豫。
他的含糊其辞让月怜笑出声,她转头看向目暮十三,说:“目暮警官,毛利侦探有着良好的职业操守,他考虑到我身上的一些敏感话题,所以避重就轻地回答了问题。不过我无所谓那些事情,那就由我自己来说明吧——他的钱是委托费没错,委托人则是我的父亲。”
“我常驻酒吧,当花魁卖酒的行为引起了他的担忧,所以才委托毛利先生来充当保护和监视的角色。”
既然月怜都能神色平淡地说出来,毛利小五郎也不再瞒着,点头,大剌剌地说:“没错!月彦先生给了我两千万日元的经费。”
毛利小五郎的话音刚落,周围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多少?两千万?!
“月怜小姐,你刚才说的是‘监视’这个词?”目暮十三很快回神,并发现了盲点。
月怜轻轻勾起嘴角,语气轻快,仿佛在说一件很有趣的事。
“目暮警官还记得前不久发生的特大绑架案吗?”月怜说,“我是其中之一的幸存者,案子告破之后被父亲收养。他对我很好,请了心理医生为我开导、治病,很快我痊愈了。
我说喜欢在酒吧里当花魁,他表面上由着我胡闹,背地里却找到毛利侦探看顾我。所以我认为毛利先生不是凶手。”
萩原研二抿了抿唇,还是问出了一个冒犯的问题:“月怜小姐,怎么会想到要来酒吧工作呢?”
月怜嘴角带着笑:“在酒吧根据我所提供的情绪价值,客人们做出相应的反馈时,我能感受到我和客人之间产生了某种交换,我很享受这种‘公平交易’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如此,在父亲看来,这是一种病态的、不健康的情绪,所以他认为我的精神病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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